May溯

啥都喜欢啥都吃!最近沉迷剧版镇魂无法自拔中❤️

【巍澜】马甲重要还是你重要?

山河锥事件后两人各自的视角x
报告有人要掉马甲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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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澜视角:

黑袍使听到汪徵的故事为何目中隐隐有泪?
赵云澜不解。
黑袍使是何人?
他的名字谁不知谁不晓?
他客气待人,但又威风凛凛,一副冰冷、高高在上的模样,面具下一双乌眸写满黑夜的寒冷。
他岂该是懂情感,会叹息之人?

赵云澜满肚子疑惑,却无处发问,黑袍使来得快去得也快,几乎不给他任何调侃的时间就离开了,就算偶尔和他称兄道弟几句,他也都是淡淡的,有点爱搭不理的样子,怎么看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。

赵云澜莫名觉得他和自己一个熟悉的人很像,都是这样不肯与人亲近,冷冰冰的,但关键时候又总能给予他帮助,及时将危险挡在他身前。

“你想什么呢,他怎么可能是他呢。这种想法太荒谬了。”

看着沈巍有些担心自己的焦灼模样,他决定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移出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切换视角中——————
沈巍视角:

彻彻底底意识到他在怀疑自己时,是看见他对着祝红耳畔低语,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,而后在他们走后,发现祝红打算控制他时。

祝红功力尚浅,他很轻易的就反客为主,控制住了她。

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他能感觉到这个爽利的姑娘对自己有明显的敌意,这种敌意不是因为他是个陌生人,或者说他委实不寻常而产生的,这种敌意是源自喜欢一个人,看情敌时的敌意。

原来除了自己,还有人默默地在意着他。

可现在他没有很多时间去想那么多,他不打算和一个小姑娘去争什么——
一是因为他没有时间,他的心思更多的是在对付烛九和地星人上面;
二是因为…因为他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
如果以这样的身份在他身边就能够保护他,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够平安喜乐的娶妻生子,过完这一生,那不也符合了他的愿望?

心里疯长的念头无法连根拔起,他太清楚自己的脾性,纵使看上去时间已经令他磨去所有棱角了,可他害怕自己稍不加以控制,就会贴上他的嘴唇,用肢体语言去倾倒自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的心意。

他用温润如玉的外表,谦和有礼的待人,以及对他刻意保持的疏离,来试图掩盖住一腔滚烫的、无处可诉的情意。

每一日,他都在用心尖上那一点温热的、干净的鲜血来护他周全。

他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,还不是时候。

他能做的,就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他,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,替他斩断他所要经过的每一根荆棘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切换视角中——————
赵云澜视角:

特别调查处的众人都沉浸在汪徵和桑赞喜团圆的热闹气氛中,这一顿晚饭对于忙碌一天下来饥肠辘辘的他们来说自然是锦上添花,可对赵云澜来讲就没那么值得高兴了。

他是习惯应酬的人,不是今天和这个老总喝一顿,就是明天和那个老板胡吃海塞一通。他年轻,年轻挣的就是这份身体的钱,这就导致了他肠胃三天两头闹毛病,经常折磨他折磨得够呛。

上次在街上被沈巍捡到了一次,他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,有一种自己的软肋被别人看穿了的感觉。
可是看穿自己的这个人偏偏是沈巍,便和别人大有不同。
沈巍对自己悉心的照顾,蹙着眉时的嘱咐,那种隐隐呼之欲出却又似被强压下去的关切之情,赵云澜看在眼里,暖在心里。
他是开心的。

不管沈巍对他的感情如何,他都笃定,在沈巍的心里,他赵云澜与旁人是不同的。既然是这样,那么好事多磨,只要他努力追一追,沈教授也许就会成为他的人了呢。

饭桌上,他一个晚辈,又承蒙几日食宿照顾,不大好意思推辞朗哥和村长递过来的酒碗,只好一碗碗下肚,指望早点挨过去这段,吃几口菜。

终于,他胃里翻滚,一阵阵的抽痛,左手强压在胃上却无济于事,端酒碗的指尖渐渐泛起了青白色,正在他无奈而痛苦的时候,沈巍突然夺走他的酒碗,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他知道,沈巍是个极自律的人,酒更是一滴不能沾的。

还没来得及劝他,下一秒,他就醉倒了。

他扶着面带潮红的他朝屋里走去,担忧地问道:“你怎么样?还撑得住吗?”

沈巍不答话。

他扶他到了床上,替他摘掉了眼镜,定定看着他深邃的眼窝,修长的睫毛,轻声叹了口气。

“沈教授还没有女朋友吧,没有考虑过找个人成家吗?”

沈巍当然不会答他,他只是无聊,想和今日白日里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的人聊聊天,说说话而已。过了一会儿,看他没有醒来的意思,他欲离开,让他一人好好休息,却蓦然被勾住手指。

低头望去,沈巍并没有用力,甚至可能是睡梦里无意识的举动,赵云澜轻轻用力就能挣开。可不知怎的,他没有挣开。

他活了快三十年,早就过了毛头小子喜欢漂亮姑娘的少年时期,开始希望有个人需要自己,同时让自己也能够依赖。

他想有个家了。

他想,两个人在一起能过温暖平凡的小日子就行,回到家有个人问他这一天好不好就行。

然后突然之间,沈巍就这样从天而降,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这一次,好像是上天恰好听到了他的心声,对他格外的恩宠眷顾。

从前,他害怕沈巍没有那个意思,所以他不去问,他觉得还是多相处一段时间再展开攻势比较妥善,可现下他的动作表明了什么呢?万一…万一他恰好也喜欢自己,那该怎么办呢?表白?还是等对方主动?不行…等沈巍主动,得等到海枯石烂了,还是他主动出击比较靠谱?

赵云澜在这个晚上,由着自己的思绪飞向了外太空。

“对了,这么冷的天,你怎么不多穿点……”他找到他的外套,想要给他披上,却乍然愣住,瞳孔一瞬间放大。

这股浓重的血味,不正是黑袍使斩杀那几个畜生时,溅到墙壁上的血的味道吗?
为什么,为什么他的衣服上会有?!

他陡然起身,一脸惊悚。
所有的怀疑都穿成了一串解密的钥匙,所有的不合情理似乎都开始有了答案。

他喃喃地对着睡梦里的这个人问:“真的是你吗?为什么啊,沈教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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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巍视角:

沈巍醒过来后,拔掉了点滴,看见了赵云澜给他的留言。
他戴上眼镜,触到黑色外套的那一瞬,眉头骤然紧蹙。
是血味,很难被忽略的血味。
他知道什么了?!
有那么一刻,他十分惊慌不安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?他会怪我吗?

回龙城的一路上,他都坐立难安。
之后的半个月,他一直在等。
等赵云澜打来电话,质疑他的身份,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住一切,为什么连他都不能信任?
或者等他直接来敲自己家的门,大咧咧地装作一切如旧,请他出去吃饭,去电影院看电影。
可这些都没发生。

这半个月以来,赵云澜似乎有意避开他,早上也不睡懒觉了,早早出门去调查处上班,晚上也没兴趣出去遛弯,自然在小区里碰不到。
两个人就住在对门儿,愣是半个月没见上一面。

半个月后,赵云澜拿着案子的资料来找他时,他心里松了口气。
他解释起来郑中原的身份,把自己所知道的内容统统都告诉了赵云澜。

赵云澜静静地看着他,眸子里装着一汪深潭。
“沈教授身体恢复的挺快啊。”

他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他故作镇定的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,赵云澜托着腮看他,慢慢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。

等他说完,赵云澜淡淡地讽道:“我之前就觉得沈教授滴酒不沾,又和一切的现代设备绝缘,简直就是个活化石……”

他眉心一跳,难言的恐惧在心里潜滋暗长。

“现在看来,直觉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。”

他越是要躲开他的目光,他越咄咄逼人。

叫他如何是好。

他严肃起来: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赵云澜不吃这一套,他直视自己,低声道:“我只想听你讲实话。”

他清楚赵云澜的脾气,一向直白,毫无顾忌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他知道,至此,自己的秘密还是被他发现了。

他选择了不作回应,看着赵云澜几乎怒火中烧的样子,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,最终还是努力避开了赵云澜的目光。

一个电话解救了他们尴尬的局面,他跟在他身后出门时,深深叹了口气,不动声色的再一次将所有情绪收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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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澜视角:

他是真的看不懂他了。
他就像一团迷雾,伸手去碰,碰不到,想要去抓,抓不牢。
整整半个月,他在自己的日记本上画着沈巍和黑袍使的模样,在自我怀疑和对现实怀疑中一度快要精神分裂,他是多么希望能够相信他,可得来的结果却是———
他还是对案子外的事情避而不谈,他始终在跟自己打马虎眼。

他心里烧旺的那团火到了嗓子眼儿,恨不得钳住沈巍的肩膀吼出自己心里害怕知道答案的那件事,可是他不能。

越是在意他,就越不想做任何事情伤害他。

无论身体,还是心理。

那一晚,他看着躺在床上,阖着目为林静的新实验贡献数据的沈巍——
沈巍那么安静,真诚,毫无保留的信任着自己的朋友,信任着自己,有一瞬间,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坍塌,他凑上前去,因他触手可及。

他想要吻他的额头。
蜻蜓点水都好。

“你做什么?”

他被发现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只能放他走了。

当晚,他抱肩想了很久——
你到底是谁?
或者说,这个问题的答案,真的有那么重要吗?

如果我决心拿你当我的家人来看待,那么为何要让你的身份成为我们之间的桎梏呢?

如果你不愿意说实话,我是否能装作一切都如常呢?

沈巍,我该怎么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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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巍视角:

漆黑的天空上繁星点点。
月光皎洁,银辉泼洒向大地。

他刚才…是想要亲我吗?沈巍想。

他抬头时微红了脸,攥紧了他视若生命的玉石:“赵云澜,今晚月色很美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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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两个老师积极产粮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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